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民運精英大起底》第十六章 樹倒猢猻散,猴子成大王

第十六章 樹倒猢猻散,猴子成大王

  這些年來,海外民運每況愈下,情形恰似樹倒猢猻散,各自奔東西。現下的海外民運,正如俗語所說,呈現出一種“山中無老虎,猴子為大王”的態勢。一些濫竽充數之輩,自封出一大串嚇人的“民運”頭銜,他們自立山頭,相互貶斥、傾軋,使海外民運進入混亂且式微的“五代十國”時代。

  以下介紹其中現下知名的幾位民運人物和山頭,以便讀者認識其“英雄本色”。

  傅申奇:靠散兵游勇“翻盤”

  傅申奇,1953年生,上海人,初中文化,工人出身。他參與過中國大陸1970年代末的民主運動;主編過“中華全國民刊協會”機關刊物《責任》,曾三度被捕入獄,在監獄及勞教所度過十年歲月,因此被海外媒體帶上一個“民主勇士”的頭銜。

  1997年,傅申奇流亡美國。在美國民主自由的環境下,他身上那層閃耀的光環很快褪色,並暴露出其志大才疏、江郎才盡的本來面目。在美國,他不僅很快就貧困潦倒,而且還染上賭癮。整天坐著往來與紐約和大西洋城的免費巴士,泡在大西洋城的賭場裏做“發財夢”,結果輸得一貧如洗。他控制不住賭癮,就偷太太的信用卡再去賭,更輸得一家人都債臺高築。後來,得了重病也沒錢治療,直到自己和家人“信用破產”,老婆為此大鬧離婚為止。

  傅申奇一不會英文,二沒有技術,在美國連臨時性的工作都找不到,最後只能加入“老鼠會”搞傳銷,還在民運人士中推銷“人壽保險”等,以此圖得安身立命。

  在海外民運中,他先後加入好幾個民運組織,最先與陳軍、郭岩華、吳學燦組織“中國論壇”;後來又與王炳章聯手成立“民主正義黨”;再後來又參與“海外民主黨”。在山頭林立的民運派別中,與其他民運對手不是打得頭破血流,就是進行“你死我活”的鬥爭,但從來沒贏過。

  2008年初,傅申奇與王軍濤、李進進、項小吉、唐元雋、潘晴、劉念春、郭岩華、呂京花、高光俊、陳破空、易改、金岩、王書軍、陳立群、宋書元、魏泉寶、傅申平、劉路,以及臺灣軍情局特工曲工等三十余人(成員通訊錄見本書附錄六),在紐約法拉盛等地頻繁聚會,搞起一個“中國民主論壇(紐約)”的組織,企圖重新彙集這些年來被各派系沖散打垮的民運遊兵散勇,在紐約這個大本營重新集結,準備“再出發”。

  這一次,傅申奇還像在大西洋賭場裏那樣,夢想在最後的孤注一擲中“翻盤”,或撈回本錢。正如其中成員所說,如果在紐約民運界這夥人中“論資排輩”,傅申奇應排在十幾名以後。但目前民運處於沒錢、沒人、也沒影響的“非常狀態”,所以要做事就得憑“臉皮厚,嘴巴甜,還得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所以這差使就非“小傅“莫屬了。

  但傅申奇可不這麼想,他以為自己就是這夥人的老大。雖然王軍濤“許諾”傅申奇的任期只有一年,到期改選。但傅申奇有自己的打算,他對朋友私下透露,到時候就由不得王軍濤指手畫腳了,這些人還得乖乖聼他的指揮。

  當傅申奇到處炫耀自己是“召集人”時,人們不能不想起前些年在網上曝光的一份由他親筆簽字的“招供書”。從日期上看,這份供詞應產生於他因召集國內的異議分子鬧事在上海第三次被抓的時候,當時,為了向上海警方爭取“寬大處理”,他做了徹底的“交代”。如果這份供詞被他“召集”的人看到,必將嚇得面面相覷,一齊做鳥獸散,因為當年的傅申奇把所有罪責都推給他的同黨,還主動檢舉、揭發了那些仍未被警方發現的“戰友們”。

  據知情者透露,傅申奇等人搞“中國民主論壇(紐約)”,其實另有打算。他們暗中與從事“政治庇護”及移民生意的李進進、高光俊、項小吉等人訂有密約——以“民主論壇”名義召集民運人士開會,來吸引申請政治庇護的客戶上門,並提供客戶照相和“會員身份”等政治庇護“證據”,而這些客戶的案子就由李、高、項三人經營的律師事務所辦理。私下裏,李、高、項三人每得到一位客戶,就付給傅申奇等人500美元。

  但是,“論壇輪流主持人”高光俊近日忽然失蹤。知情人士稱他出事了,據稱,他經手的兩位“政治庇護”客戶,被美國移民局發現申請資料“弄虛作假”,不僅沒能拿到綠卡,還被下達了驅逐令,隨時面臨被移民局“逮捕和遞解出境”的危險。而高光俊辦理的這兩個客戶正是傅申奇介紹,資料也是由“民主論壇”提供的。這兩個客戶一怒之下,向美國法庭舉報高光俊、傅申奇等人涉嫌詐騙。目前,高光俊正因涉嫌“欺詐和作假證”被美國司法機構傳訊及“協助調查”。其他負責人包括傅申奇、王軍濤、李進進等人也可能面臨刑事究責。

  “中國民主論壇(紐約)”的民主集結還沒有“再出發”,就先出了這樣的大醜聞,所謂的“民主論壇”成了一個名不符實的老鼠會。原來被蒙在鼓裏的論壇成員,現在人人自危,不知道這背後還隱藏著什麼陰謀、以後還會再出什麼事。

  陳破空:民運和尚嫖妓

  陳破空,原名陳勁松,四川人,曾在廣州一間大學讀書。後來因在海外媒體上造謠,並企圖偷渡境外,被大陸當局判處三年徒刑,並因此未能獲得學位。陳破空出獄后曾出家當過和尚,法號“破空”,這也是他現用名字的由來。

  1995年,陳破空在海外民運人士的資助下流亡美國。十幾年來,他與大陸一起出來的妻子馬利,馬拉松式地打打鬧鬧、分分合合,終於在2005年離婚,但後來因為要看望孩子,又重新同居。

  陳破空熱衷於發表一些極端和誇大其詞的謾駡文章,並自我標榜為“著名民運評論家”。据知情人士透露,陳破空最大的嗜好是嫖娼和編“黃段子”,並到處向人炫耀他那本以“東方千仞”筆名出版的色情小說《趙飛燕》。但讀過此書的人都說,書中除了千篇一律的下流描寫外,沒有什麼東西。

  2005年12月上旬,臺灣國安局、陸委會等機構邀請大陸海外民運、法輪功及藏獨人士以“觀選”為名,赴台協商合作事宜,並編列下一年度的專案經費預算報表。陳破空亦在受邀訪問臺灣之列,在此次訪問中,因參訪人士內訌,其嫖妓醜聞意外曝光,名噪一時。

  其實,當時這一批參訪者中有些人並未如期到臺灣各個選舉站“觀選”,而是趁機逛街購物和搭車遊玩,甚至去色情场所尋歡,令主辦單位甚為尷尬和惱火。臺灣國安局接獲招待組工作人員密報後,遂派員跟蹤查訪,揚言要對“外國越軌人士”取消其參訪待遇。

  此時,陳破空指控一名參訪者外出深夜未歸“行跡可疑”,結果卻引起參訪團內訌。法輪功“退黨服務中心”副主任梁裕峰對陳破空的做法不滿,認為陳破空一貫“賣友求寵”,是“十足小人”,盛怒之下,梁裕峰向臺灣國安局告發了前一夜陳破空嫖妓賴賬遭追討一事。

  雖然當時島內各大媒體都忙於採訪藍綠兩大陣營的競選拼殺,臺灣國安局官員也及時出面幹預,試圖息事寧人,但這件醜聞還是被部分媒體曝光出來,參訪團的內訌糾紛和“大陸民運人士在台嫖妓”的醜聞,於是在島內外迅速曝光,陳破空也因此名聲大噪。不過有海外民運團體表示,陳破空不能算是“大陸民運人士”,而是臺灣方面監視和離間民運的一名職業間諜。

  李洪寬:曇花一現的“民運超人”

  李洪寬,山東菏澤人,貧苦農家子弟;南京大學畢業後,考入紐約“愛因斯坦醫學院”攻讀生物化學碩士。原本美好的前程,卻他的一個愚蠢的“低級錯誤”自我毀滅。自那以後,他從未再與身在大陸農村的父母作任何聯繫,家人以為他早死在海外了。

  據稱是他的“同學”的網民在網上貼文說,李洪寬來美後,因“精神偏執”開始荒廢學業,熱衷於在互聯網上衝浪,並“走火入魔”,致使各科考試都不及格,他賴以生存的獎學金也被學校中斷。就在他而走投無路時,他在學校使用過的一台電腦被盜,學校保全部門通過翻查錄影,發現正是李洪寬所為,他就這樣被開除了。

  此後,李洪寬一度失蹤。當同學們再次發現他在學校附近出現時,他的腿瘸了(有人說偷東西跳牆摔的,他自己說是在路上“跌倒骨折”),沒有身份、也沒有工作,貧困潦倒。

  但是與此同時,互聯網上卻出現一位心理變態、極端仇視一切美好事物的電腦狂人,他在網上可以不分晝夜地連續24小時、以低俗髒話對所有看不順眼的“政敵”攻擊謾駡,造謠誹謗。他就是已成為“民運人士”的李洪寬。他憤世嫉俗,敵視所有著名民運領袖,並抱怨自己“懷才不遇”。

  1999年,這位“大才”有幸被魏京生發現,並從美國和臺灣情報機構為其申請每月兩千多美元的生活費,資助其搞電子新聞報《大參考》。此後,李洪寬每天花費十幾小時,在網上搜集各類民運資訊,通過電子信箱發給數百個網友。他還透過互聯網路搜集大陸情報,送給臺灣特工。網上有民運人士說,臺灣軍情局用一座舊別墅,外加一位老妓女,就收買了李洪寬。

  不久,李洪寬就在《紐約時報》等主流刊物上出現,他在“幾百個信箱”後面加上一些零,說成“幾十萬、幾百萬個大陸民眾信箱”,把自己吹捧成“民運超人(Superman of Democrcy)”,名氣一時間竟然超過魏京生等所有著名的民運人士。這惹得魏京生妒火中燒,但李洪寬卻混然不覺。於是,“基金”很快被中斷,李洪寬和《大參考》曇花一現後,也很快銷聲匿跡了。據說,時下李洪寬正到處找些閒散零工糊口,恢復了“流浪漢”生涯。

  伍凡、唐柏橋:“中國過渡政府”領袖

  伍凡,海南文昌人,三十多年前赴美留學。六四事件發生後,他為辦“政治庇護”綠卡自編故事,謊稱自己在中國因政治迫害坐過20年大牢。實際上,伍凡年輕時即參加解放軍,並從軍隊保送到學校讀書,來美國也是因為讀書。他在加州的一家機電公司工作多年,直到中年過後,才娶了一個臺灣寡婦,並繼承了別人的一雙兒女,算是成家立業。

  伍凡的知識與文采都很一般,但內鬥功夫了得。他在加州與幾乎所有民運人士都進行過“殊死搏鬥”;曾同時與馬大為(民陣副主席)、莫逢傑(政治受難者協會會長)、劉欣虎等民運組織和個人,展開口誅筆伐,頗具文革遺風。當年,加州民運圈內的莫逢傑等人彙集材料,印發了一本名為《揭開伍凡的畫皮》的書。此書把伍凡描繪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專制暴徒”和偷雞摸狗的“下三爛”。這本小書約五萬餘字,本書無法在此披露細節,有興趣的讀者可以自己去找來一觀。

  近年來,伍凡把最後一個盟友徐邦泰揭發批鬥成一個帳目不清、貪污腐敗和“勾結中共”的叛徒,並奪得《中國之春》雜誌刊名,將這份當年民運的著名刊物劃歸自己名下,但孰料卻被臺灣斷了資金。伍凡試圖在網上辦刊,但沒有爭取到任何資源助其發行,這樣《中國之春》就爛在他手裏,從此,他沉寂多年。

  唐柏橋,湖南人,哥倫比亞大學國際關係學碩士。他在幫派林立的紐約民運中混跡多年,加入過幾乎所有民運組織,都無法真正出頭或成為老大。於是,幾年前,他自己成立了一個叫“中國和平”的民運組織,並自任主席,成員除了自己老婆外再無別人。他沒有其他特長,主要以“作假證”幫助偷渡客申請“政治庇護”維生。2003年,他與“中國人權”進行“項目合作”,獲得過幾萬美元資助,但項目結束後卻欠了一屁股“稅債”,到處求人借錢,才避免了吃官司和離婚。

  2008年,伍凡僵屍復活、再度出現在互聯網上或地方性媒體上,這時的伍凡已經是所謂“中國過渡政府”的總統了。唐柏橋透露說,這個“總統”是伍凡花了1000多美元買來的,——這是租場地開“成立大會”的全部費用,別人不願意出這點錢,自然就沒當上這個“總統”;而唐柏橋花錢少,就成了“副議長”。

  所謂“中國過渡政府”,主要由伍凡、唐柏橋兩人組成,拉來湊數的袁紅冰等人只出名字,不做任何事情。該“政府”沒有任何資金、組織和群眾,甚至其不斷發出的“總統令”, 因為沒有報刊願意發表,都得靠伍、唐二人自己動手往網上貼。這成為近年來海外民運中最大的一則笑話。

  劉國凱:與家人組建“社民黨”

  劉國凱,廣東人,小學文化。文革中曾經加入過廣州造反派,當過紅衛兵。他在紐約的工作是一間華人餐館用品公司的貨車司機。他目前在美國扯起“中國社會民主黨”的大旗,聲稱這是“結合社會主義和民主自由的政黨”。但長期以來,主要成員是其兒子、兒媳等自家人。有時候該黨也發佈新聞,公佈人頭一長串的“社民黨中央委員會名單”等等,但那只是借用別人名字和邀請幾個私人朋友裝點門面而已。

  劉國凱這個社民黨的指導理論,就是“造反有理”的文革思想。眾所周知,十年浩劫的文革給中國民眾帶來深重災難,但作為那個時代的造反派,劉國凱、王希哲等人卻大唱反調,還創造出所謂“人民文革”論,認為文革讓底層人民獲得民主,有機會翻身做主等等。這正是典型的“為了反對而反對”的造反派邏輯,這跟其他幾個民運精英的高論如出一轍,如北明、遠志鳴等人所說的“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是正義行動”;項小吉等人主張的“南京大屠殺是中國人咎由自取;日本首相參拜靖國神社無可厚非”等等。

  在2006年的“柏林民運大會”上,劉國凱再次兜售其“人民文革”理論,卻遭到康正果、茉莉、馮國鏘、黃翔等人的批駁。對此,劉國凱懷恨在心,居然列了一份黑名單張貼到互聯網上,對他們經行“批鬥式”攻擊。劉國凱聲稱,否定“人民文革”並不是認識問題,“因為屬於認識觀點問題的,從行文上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如澳洲張鶴慈、國內的鄧煥武(他們的特點都是文革時期在獄中,沒有參與文革的造反運動)”。接著他指責一名批評者:“其他的如貴州的曾寧,其行文幾近狂亂般的叫嚷。我很奇怪,去信問貴州諸友。他們說,他們早都知道,曾寧早已被國安局收攏。”

  曾寧是否真的“已被國安局收攏”?其他民運人士紛紛不平而鳴,此人曾因為反對中國政府而入獄十多年,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老民運。而劉國凱呢?民運人士指責說,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文革造反派”而已,如今作為海外情報機構的小特工,有什麼資格詆毀那些留在國內堅持抗爭的民運人士?劉國凱平時裝出幾分卑謙、老實模樣,可是一旦觸犯到自己那點“利益”,遇到稍微的反對意見,便立刻露出青面獠牙,容不得任何批評,非要置人於死地而後快、徹底清算不可的本性,其身上的“文革”惡習已是病入膏肓。民運人士感歎,這些人真要掌權了,恐怕比任何人都專橫。

  民運應反思:為何中國進步,民運退步?

2008年六四前夕,中國自由民主黨主席倪育賢到香港訪問。香港媒體報導說,倪育賢這下可要“發達”了,因為民運人士私下傳言,倪育賢的太太就是馬英九的表妹;馬英九在臺灣執政,中國自由民主黨從台灣拿到資助是沒問題了。

  民主中國(香港)促進會召集人甄燊港問倪育賢究竟有沒有從馬英九那裏獲得幫助。倪育賢說:“沒有。馬英九是公私分明的人。”言外之意是默認了他和馬英九之間有關係。事後,甄燊港說:“倪育賢也不願意像乞丐一樣,透過某種關係去獲得資助。民運朋友連這樣的裙帶關係都想到了,可見多彷徨,多無奈。倪育賢對我說,他至今還看不到有什理由要通過家人關係,讓台灣政府資助中國海外民運。” 而這番話又讓人懷疑所謂“倪育賢的太太是馬英九的表妹”這一傳聞的真實性,因爲以倪育賢過往的所作所爲,是不會輕易放棄利用這樣一種裙帶關係為自己謀利的。

  馬英九執政臺灣之後,香港媒體曾報道,民主中國(香港)促進會召集人甄燊港說:“馬英九競選時承諾要與大陸創造共贏局面,齊手拚經濟,還會不會資助中國海外民運?這令大家擔憂。現在各地民運朋友聚在一起,話題離不開如何獲得資助,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中國海外民運目前進入瓶頸階段,進退兩難,前路茫茫。”

  資金匱乏是現下海外民運組織運作的一大困擾。甄燊港還透露,原計劃2008年5月在東京舉行第三屆全球支持中國和亞洲民主化大會,因資金沒有到位而臨時取消。中國自由民主黨同年6月在新西蘭舉辦紀念六四研討會,邀請香港等地的民運人士參加,主辦方負責食宿,與會者自己解決機票,不少人接到邀請卻因費用問題而無法成行。同年六月中旬,澳洲民陣要舉辦民運大會,希望各地民運朋友前去,不少人也因資金費用的理由而選擇不去。

  甄燊港介紹,現下海外民運人士主要分佈在美國、歐洲、日本、新西蘭、加拿大、澳洲、泰國等地,參加活動的約有二千人,其中骨幹三四百人,這些人大致分兩類,一類是1980年代開始的“中國之春”那一代人;另一類是1989年六四事件之後流亡海外的一批學生與知識分子。他們主要分佈在中國民主陣線、中國民聯、中國民主黨、中國自由民主黨、中國社會民主黨、中國海外民運聯席會議、公民力量、自由中國運動及中國憲政協進會等組織裏。

  2008年六四紀念日前後,網上多個論壇出現了比以往強烈得多的聲音,呼籲海外民運反思:“無論六四是否平反,與民運人士關係已經不大,民運搞了那麼多年,越搞越差是因為中國進步了,民運卻退步了”;“值得思考的是,六四紀念活動規模搞得一年比一年小,好像日子快要過不下去的感覺,真讓我們曾在天安門廣場上奮鬥過的人,有點淒涼感”;“很多民運人士逢中必反,一再站在國際反華勢力一邊,任何民運,如有西方人在背後支持的影子,它肯定不受大多數中國人歡迎”;“民運中很多人出現爭權奪利、經濟貪腐問題,讓人感覺天下烏鴉一般黑,甚至比中共還差”;“民運人士嚴重脫離華人社區,就像魚離開了水,在主流華人社區格格不入,就難有人氣和經濟援助”。

  應當承認,這些出現在網路上要求海外民運反思的聲音,其實是逆耳忠言、苦口良藥。時值六四二十周年之際,海外民運的領袖們、精英們、大老們,是該考慮一下前途問題了,否則,海外民運的前途堪虞,一代又一代人的為爭取民主、自由、平等所付出的艱辛努力亦會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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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著者:武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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